质?可不可以捞上来看看?”
“你脑子不好使吧?”老爷子翻白眼,“这是一个问题吗?”
采蘩脸皮绝对非薄型,“我只指这一种而已,自然算一问。”
“要想我回答也并非不可以,你先回答我一问。我不像你皮厚,就一问。”老爷子走进屋里,又很快走出来,手里多了一卷纸,毫不当心得朝采蘩抛出,“为何我说这是废纸?”
采蘩忙不迭接住,手感正是小混蛋抵饭钱的绵茧,“不是您老人家谦虚么?”
“你这算是回答了?”老爷子歪脸却正色。
“不是。”采蘩不敢再调侃,“老人家,恕我愚钝,前几日从您孙儿手中买到的那枚绵茧,只觉是难得一见的上佳品。您这时要我说它的劣处,恐怕我得好好想想。”
“明日此时来给我答案,不过如果答得不对,你就再别来烦我。”老爷子提条件,自觉一劳永逸。
“一日?”已经让西骋评为纯品的纸,要找错处,自己做得到么?采蘩不盲目自信。
“那就半日?”老头苛刻,性子不好处。
“一日便一日。”她似乎没得选,只有接受,“老人家,我可否待上一会儿?保证不出声打扰您造纸。”
“我没说今儿要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