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家家的,扎腰扎腿干活多不合适。”又说她输定了,又瞧不起女子。
采蘩却不跟他啰嗦,紧随着来到一条溪边,见那里有一片光洁的大石,乌睿正在晒纸。
“乌睿。”她喊道,同是解下身上竹筒扔了过去,“帝王书。”
这三字一出,乌睿双手抓筒的动作快如闪电,任自己晒的纸被风撩皱了边也不在意,立即将竹盖拧开。倒纸卷在手,但打开纸卷的动作就轻柔无比。
晨光缕缕而下,采蘩看乌睿,乌睿看纸卷,静若木,唯有小溪明动。
良久之后,乌睿叹息。这声叹息不是嘲笑,不是无奈,听不出到底为什么,就是有些复杂。解不开其中的悲欢喜怒。
采蘩淡笑。这时若有人留心的话,会发现她一点都不妖艳,纯净如雪。这是因为。纸如雪,人如雪。
“乌大匠,你会把它交给那个人吗?”她问。
“不会的话,你当如何?”晨光太强,乌睿那身黑衣都淡了。
“那我就只能嫁给五公子。”采蘩看着乌睿的背影。拜堂是午后吉时。她还能扭转乾坤否?
“这也算是要挟?”乌睿发出冷哼声。
“怎么不算?”采蘩也冷哼,“我是什么人,乌大匠不明白,你主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