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明白的。一,出身不好,迄今一团乱。二。性格不好,自私自利。五公子真坚持要娶我,我是没办法了。但烦你转告,我不会成为五公子的贤内助,更甚者连累五公子成不了天下的君主。”
“你--”乌睿转过身来,狭眼翻冷,“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却挑铺满刺的路来走吗?”
采蘩答道,“恰恰相反。我觉得嫁给五公子那条路是血路,造纸这条路是好好过日子。我凭本事作自己的主,总比曲意谄媚得强。”
“但我即便转告给主人,却不以为他会担心你的要挟。”手中的纸握似珍宝,乌睿神情无波,“我只能请主人不要浪费你的才能,且想来五公子也知你不甘于后宅,会待你与其他女子有所不同。”
采蘩好笑,“五公子若娶了我,今生就别想什么其他女子了。乌大匠未曾娶妻,因此不知道后宅女子的本事。你不是那个人,他担不担心不由你说了算。你只需转达我的话,我言出必行,哪怕撞得粉身碎骨,也拉五公子一起。再加上这张纸,请他见我一面。”
“你这么说,好像笃定造成了帝王书。”乌睿似乎漫不经心,但一双手始终不敢用力。
“不是好像笃定,你应该也看得出来,这就是传世帝王书。”采蘩此时的自信不容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