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但现在大权旁落了。”
独孤棠点头,“所以我们要尽快离开。”
“可是,我觉得无夏和彼岸的解法也许就在那些雕画中。”说完,采蘩一怔,不知自己为什么说出这样的话来。
老头有些怅然,“当年她也那么说。”她当然是桑桑。
“这样的话,只有一个法子。”独孤棠在两人齐刷刷的视线里吐出一字,“拓。”
老头却道,“我这儿没纸。”
采蘩的眼睛却闪亮起来,“没纸,却有匠,还有藤。即便不能出去,您老人家这间石室里就有不少造好纸的本料辅料呢。”
老头摸着胡子笑,“到底是年轻人,比我脑子转得快,只不过藤已青,这里有料也需要浸锉煮,没有三四天造不了。”
“老人家,您养得这么多蛊中有没有产腐蚀液的?南海有造法,以苦碱汁泡,能将老藤皮迅泡软。这会儿天刚亮?”采蘩看到独孤棠点头,便道,“一个时辰之后就能煮絮,下午就能抄纸,来不及制作活架抄纸帘也可用浇造法。您的石床下有暖灶,是最好的烘干台。如果有那种粘糊糊没毒的虫子,可以涂胶,那就更好了。”
这么一来,午夜走得成。
老头啧啧称奇,“刚才瞧你对蛊厌恶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