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还能派它们的用处。”
“厌恶归厌恶,用处归用处。”采蘩笑过之后正了色,“老人家,我有一个请求。”
老头心中转念,神情也严肃起来,“你说。”
“毒蛊害人,天衣毒本养出来的原蛊更比普通蛊虫毒百倍。您这一族只是饲蛊,守着祖先遗训,也是原本的天衣教还存着善良,还没有变成现在这样杀人不眨眼的大毒教,再饲下去,等同于帮凶。桑桑已死,紫鹛已远走高飞,天衣教名存实亡,您觉得还有坚守的必要么?”趁这趟,毁去蛊洞,砍掉天衣的根基。
老头沉思片刻,不语,但往蛊洞走去。
“老人家——”采蘩想再劝,却被独孤棠拉住。
他道,“在你我眼中可怕丑陋,在他却是历代祖先倾尽心血的珍地,而且还有回忆。让他想想吧,即便他想保留,我们也只能尊重他的意思。”
采蘩叹,“我又何尝不知回忆有多珍贵。只是毒教为向氏祖孙效命,不知控制了多少朝廷官员和边关大将,如今虽失了西穆,也未必伤及元气。谁得天下,你我并不在乎这些,但你姓独孤。”独孤和北周密不可分,存亡一线。和向琚完全交了恶,他要是成了皇帝,天下再无独孤氏的容身之处。当然,也没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