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丁诗诗说,“她不是也怀孕了吧。”
“你胡思乱想什么啊。”黄文斌吓了一跳,连忙否认,“我就是问了你们那什么的事,可能是觉得不好意思吧。”
“你们在庙里没有做那种事吗?”丁诗诗问。
“那当然没有。”黄文斌理直气壮的说,他的确没做过,心里坦荡荡。
“一次都没有?”丁诗诗继续追问。
“半次都没有,碰都没碰过!”黄文斌说,这话就有点理不直气不壮了,亲还是亲过的。
“和小蕾没有,和你的淑珍呢?”丁诗诗说。
“那当然也没有。”黄文斌说,“马淑珍和她妈在一起呢,住在女宾部那边,过去都不方便。”
“你过去不方便,淑珍没有主动来找你?”丁诗诗还是不信。
“没有,要避嫌的啊。”黄文斌说。
“避嫌?避什么嫌?”丁诗诗问,“你们不是公开的男女朋友吗。”
“就是因为公开了,所以才特别要避嫌。”黄文斌说,“在和尚庙里面卿卿我我,像什么样子。”不但马淑珍,黄文斌连凤飞都没去见,就是不想被人说闲话。这次避暑马宇有事没来,就只有她们母女,要是闹出什么事情,那可就难听了。海关杨可是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