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劲等着复仇呢。到时候传个流言说黄文斌对凤飞马淑珍母女双什么的,不辩解不行,辩解了更不行,只能彻底不给他这个机会,所以干脆见都不见。
“那就是一代新人胜旧人,去玩小琴了是吧。”丁诗诗说。
“你这又从何说起!”黄文斌说。
“严琴上次我也见过了,是个大美女来着。”丁诗诗说,“这次她下棋输了,还得海关杨跟着输这么大个赌局,肯定不能留在海关杨那边等着人家报复,只能投靠过来。你难道不是趁人之危就把人家什么了吗?还让严琴到我们公司来任职,是方便以后就近玩弄吗。有空的时候就把人叫过来下棋,一边下一边就,哼哼。”
“天地良心,我完全没这么想!”黄文斌说,他的女人已经够多了,再多岂不是自寻烦恼。
“你这色鬼还能想什么,撅起屁股我就知道你拉什么屎。”丁诗诗说。
“我一向都守身如玉……”黄文斌说。
“守身如玉,那小蝶肚子里的孩子从哪里来的?”丁诗诗说。
“这个……你,你怎么知道了?”黄文斌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我和小蝶认识这么多年了,她的行动姿态我熟得不能再熟,大了肚子我怎么会看不出来。”丁诗诗哼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