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的汤食被打翻在他的意料中。
将那婚宴帖选择放在露台上而不是餐桌上,他就是怕阿濛见了,连吃饭的心思都没有了。
既然有心想断了她的念头,且她一定会心情不好。
吃了饭,心情再不好,总归比吃饭前心情就不好,好一些
生气也要有力气生才行。
祁邵珩又问,“晚上的银耳莲子羹,再盛一碗过来。”
程姨应,“好的先生,我这就去。”
算好了她第一碗羹汤定然吃不下,他傍晚有意多煮了一些,这时候让她喝了,也好消消火气。
那丫头从下午到晚上,隐忍了大半天,怕是早该发作了。
端了那碗汤,祁邵珩上了三楼。
一边上楼,他一边寻思,一般人大怒或者生气会如何呢?
大抵是摔东西,砸东西来出气了。
可祁先生现在一点都不担心以濛卧室里他放置的那些成千上万的摆件被毁,他担心的是,若是阿濛生起气来,摔东西时,划到手?砸到脚可怎么办?
这么想着,他上楼的速度是愈发的快了。
三楼以濛的卧室,门并没有锁,而且是大开着的。
祁邵珩站在门外,并没有看到他路上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