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好*,见她躺下,抚了抚她的黑发,他才端着那碗凉透的莲子羹出去。
到了厨房,他把那碗羹汤丢在一边,差点打碎。
祁邵珩亲手煮的,以濛不肯喝,他端起来尝了一口,眉宇深蹙着说,“难喝,真难喝。”
是真难喝么?
未必。只是心情极差,什么都不好了。
三楼,卧室。
半晌后,程姨上来送了一杯热牛奶,以濛本不想接的,可她看着程姨温和的侧脸,想到了自己的父亲,以前,祁文彬总爱在她睡前端牛奶给她。
于是,她捧着杯子,喝完了。
程姨拿了空杯子,下楼,刚到客厅,就听见一声发问,“喝了吗?”
负手长立在落地窗前的人,指尖点着烟,他身后是黑暗的夜,一片寂寥。
这样的祁邵珩,傲然孤立,让程姨心中一凛。
“牛奶,小姐刚喝下,喝完了的。”回过神,她低头回应。
“加在牛奶里的,味道去干净了?”
指尖的烟在烟灰缸里按灭,未曾停歇,他又点了一支。
“去干净了,小姐没有发现异样。”
“量要少。”他仔细叮嘱,深吸了一口手里的烟,继续说,“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