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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谁有意交代,还是说了什么。
以濛刚一回去,就被佣人喊着,称呼,“太太。”
这一称呼,让她内心一窒。
以濛蹙着眉,坐在客厅里一口一口地喝茶,不是说好了只是一纸协议,怎么现下看起来倒像真是她嫁给了祁邵珩似的。
祁邵珩忙着处理工作上的事儿,怕是现在忙得很,他不得空,她也没办法打电话和他商讨这件事儿。
叹了一口气,以濛自己只觉得恼,可真又没什么办法,结婚证都拿回来了,还在意一个称呼干什么呢?
反倒显得自己不大气了。
这样想着,她又释然了很多,不就是做契约上的假面夫妻吗?她还是可以忍受的,就一年光景而已,快得很,忍吧,忍忍吧,日子迟早会挨过去的。以濛这么告诉自己。
可现实却不是这么告诉她的。
上了三楼,她推开自己卧房的门想要洗热水澡。
门刚推开,以濛就觉得不对了,房间里的摆设倒是一样没动,唯独她衣柜里的衣服,还有书桌上的东西全都不见了。
她疑惑着就要下楼,正巧碰上跟着追上来的佣人谢云。
谢云说,“太太,您的东西都收拾到了先生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