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还需要送什么过去吗?”
“霍”地一下,恼意翻涌上来,以濛觉得自己大脑一片空白,且,这短暂地空白是生生给气得。
明明只是契约协议的,说好了的,怎么领了结婚证还要住一起呢?
她拧着眉,这下站着当真一动不动得恼了。
不知是祁父对自己的教育还是什么,以濛从小就养成了不显露怒意的习性,一般人都觉得她性情寡淡,很少笑,气恼更是屈指可数。
其实不然,只不过她大多生气的时候,别人都是看不出来的。
越是气恼,越是平静,不知是随了谁的性子。
谢云自然也看不出来,她继续问,“太太,是不是要洗澡?先生在您回来前吩咐了的,浴室的温水刚放好了。花瓣儿要什么?玫瑰,茉莉,玉兰,还是......”
“不必了。”以濛拒绝,扭头就走。
见女孩儿没有洗澡的意愿了,谢云跟随在她身侧追问,“太太,可是要等先生回来了再一起洗澡的?”
“......”
这话谢云说的面不改色,以濛却是窘迫又窘迫。
什么人*什么样的佣人,宜庄的佣人不愧是出自祁邵珩之手,竟让她觉得词穷到无力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