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露霜重,异地他乡,万家灯火明的现在,祁邵珩感受着车窗外凛冽的寒风,在想:阿濛在做什么呢?这么多天过去了,没有一通电话,一发短信。远在国内的他的妻子,没有主动理会过他。
他不是没有打过电话,每一次‘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这样的机械女音,总是让他叹气,再叹气。
无疑,阿濛没有用他为她准备的手机。
家里的住宅电话,祁邵珩不是没有打过,但是每次打回去不是阿濛去上学外出不在,就是程姨说的:
——‘先生,太太在洗澡。’
——‘先生,太太已经睡了。’
——‘先生,太太说她马上就要出去了。’
——‘先生,太太说她不方便接电话,让您有什么事就说,我来传达。’
诸如此类,打过数次,祁邵珩便不再给家里打了。
这么明摆着,小女孩儿不想理他,他何必逼迫她。
不强迫,不敢强迫,对于以濛,一向无所忌惮的祁邵珩怯步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给这个女孩儿最好的,让她不反感,不厌恶。
对,只要对他不反感,不厌恶就好。
多低的标准!
这么多年,在无数女人面前,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