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写,我看有谁敢说。”
以濛瞪他,不带人这么抵赖的,那训斥讽刺的话明明就是他说得,现在不认账,又说这样的话哄她,怎么好人都是他在做呢?
心有城府的男人,更可怕的是即便他不常言语,一出口巧言令色,让人无所辩驳。
可以濛才不管这些,看着他,她只说,“家里的小亦(佣人)刚刚只是不小心,洒了一点墨迹在你的过期文件上,你就那么大怒气。现下,我写书法,如若不慎将墨水洒你一桌面,你岂不是要吃了我?”
见以濛认真起来,眉眼微挑,颇有韵味。
祁邵珩听她这当面讥讽的话,不怒反笑,“说什么呢,阿濛写书法别说是洒了一桌面墨水,即便是洒了你先生一身墨水,都不会有怨言。”
巧舌如簧,他太会哄人说话了。
以濛看着他,只见他过来拥了她入怀,继续说,“洒一身墨水也无所谓,我妻子有巧手,执笔能描国色天香花卉,也能绘雅致泼墨山水,洒我一身墨水只当是行为艺术了,阿濛说,对不对?”
瞧着他,斥他一句,“油腔滑调。”
梨涡下陷,粉唇微扬。
笑了!
祁邵珩看怀里的人,确实是笑了的。
以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