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濛,祁邵珩说,“阿濛,没有人有意困着你。”
这几日,以濛在家祁邵珩吩咐人看着不让她外出,只准在楼上呆着,并不是小女孩儿极端的心思——囚禁。
他在她身边,看着她,要她好好养伤,不想像曾经时,他在国外,对她照顾不周,她的烧伤感染了。
他不放心,要看着她。
她会错意了。
囚禁她?
他怎么可能囚禁她?他怎么忍心呢?
想来,自从那日从茶庄园回来已经有一周,以濛未曾出去过了,是该带她出去透透气,幼年时自闭,闷在家里也难免让她在宣纸上写出那么晦暗的句子。
“阿濛,想出去我们出去便是,没人能够困住你。”
以濛一愣,听他这么说,她知道是因为祁邵珩看了自己今天下午写的字。
来不及想什么,一个错愕中,她却被他直接拦腰抱了起来。
说到做到,这个男人向来如此。
他是行动派。
说的少,做的多;且,说了,必做。
祁邵珩抱着以濛,直接出了书房,要向外走。
见她挣扎,他看她一眼,训她道,“马上就要下楼,你的膝盖伤没有完全愈合,只能走平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