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幅度屈伸不适宜。想要不被当病人对待,就老老实实听话。”
一句话,驳了她想要拒绝的话。
一楼,见两人要出去。
程姨看着窗外怡然变了天,不再像午间那么阳光灿烂。
天际阴沉,黑云密布。
程姨说,“先生,外面在下雨。”
“取了那把黑色的大伞过来。”
“是。”
程姨去了伞回来,见祁邵珩已经抱着以濛让她坐在沙发上,给她穿了外套,正在系围巾。
今天的太太,也没有往日对先生的漠视和不配合,她怡然坐着,看着他给她系围巾。
“先生,伞。”
“嗯。”
程姨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先生右手拿了伞,左边仅一只手臂一用力,就把太太一把抱起来了。
由于人的惯性和下意识动作,以濛被他抱起来的同时,就伸手环住了祁邵珩的脖颈。
见太太如此亲昵的动作,果不其然,先生直接好心情地唇角微扬。
“走了。”
算是向程姨知会一声,祁邵珩只留这两个字,便抱着以濛出去了。
“欸。”
程姨在两人的身后应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