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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乖顺又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一场大病过后,以濛彻彻底底的变了,但是这样乖顺的以濛目光却是空洞的,有时候她看祁邵珩,又不像在看他。
如此的以濛让祁邵珩更加的无以应对,但是,他坚信时间会洗涤一切,他的妻子总会在他的照顾下慢慢恢复过来的。
今天的阳光很好,以濛靠在*上打点滴,她看着祁邵珩站在露台上,拿着她平时用的花洒在照顾从茶庄园移植回来的那一株白茉莉。
她病了这么多天,茉莉花花瓣依旧洁白无暇,叶子筋脉仍然苍翠欲滴,透过卧室和露台的落地窗玻璃,以濛看眉目俊朗的男人在代替她给茉莉花浇水,简单的月牙白休闲衬衣,袖口处松松垮垮的挽起,太过随意的穿着,在这个男人确是穿出了一种矜贵清俊。
祁邵珩照顾茉莉花,不是单纯的浇水那么简单,从他的对那一株茉莉花的照料程度,以濛看的出祁邵珩是懂园艺,而且更懂得插花。
最近两天,卧室里水晶瓶里的花换了一捧又一捧,以前换花的事情都是以濛在做,凭着自己的心思,她将花随意的插.进花瓶里,不对其修剪枝叶,也不管它是怎样的形态,随意的花最好,但却是太过缺乏插花艺术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