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濛生病的这两天,祁邵珩会每天从‘盛宇’回家的时候带回来一捧,昨天是风信子搭配满天星,今天是白玫瑰和几抹起着点缀作用的蓝色妖姬。
这样的组合,没有人比以濛更清楚,因为这都是她喜欢的搭配,卧室内的用花她都是随意得插着给自己看的,可她每一种用过的搭配插花方式祁邵珩都记得。
近两天的插花花的种类,都是在重复着她曾经插花的样式,只不过,经过祁邵珩动手修剪过枝叶的花儿,比她随意的摆放更加的精致,也更像是一件艺术品。
默然记着她的喜好,连她对花的选择都记得一清二楚,如此悉心的这个男人,让以濛除了内心积压的漠然,而后多了一种困惑的情绪。
——她不懂祁邵珩,到现在这么久都不懂。
祁父祁文彬曾经告诉她,‘以濛,懂得怜惜花,懂得照料花且将花照顾的很好的人可以交往,这样的人往往心思更‘善’,心存善念,他不会害你。
善,善念,看着正在照顾茉莉花的祁邵珩,以濛只觉得他父亲说的话像是一句戏谑玩笑话。
世界上的善良有千千万万,世界上善良的人也很多,但是这个‘善’字绝对不可能和这个叫祁邵珩的男人沾上关系。
露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