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下午跪到晚上留下来的。
那天,她回家没有等来自己的父亲祁文彬,一直到她自己体力透支晕过去,苏佳慧才没有再为难她。
一边蹲在地上洗那些他换下来的衣服,脖颈处的红绳露出来,两枚串在一起的十字架怡然跳入了人的眼帘。
这是以濛从教堂的华德神父那里求来的,两枚一模一样的十字架,用红线穿起来,是对夫妻间好的姻缘的祈祷,一枚是她的,一枚是她给他的。
一场黯然的利益抗衡和争斗,她选择了她丈夫,她在教堂为他虔诚祈祷,可他对她说什么。
祁邵珩说,“阿濛,你安然在宜庄呆着,不要再出去。”
囚禁?还是变相软禁?
她不想去想这个问题。
一直以来,以濛失去什么也不能失去自由,可她匆匆而归后,被祁邵珩直接夺去了自由。
怡然失了心神,洗衣冷水溅起的水花打在了她的膝盖上,以濛痛得向后一缩。蹙着眉,她抱着自己的双腿,蜷缩着坐在浴室的地板上,失神,她久久的失神,眼神空洞而无力。
冷,她突然觉得冷的厉害。
明明不再像那日一样在冬雨中淋雨了,为什么她还是觉得这么冷呢?
将衣服浸泡在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