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着洗涤剂柠檬味道的水中,以濛将手伸进冰冷的冷水中,一点一点地搓,一点点地洗。
白希的手,水润如青葱的指浸泡在冰冷的水中,完全被冻得通红通红。
再过理智,再过冷静,可依旧只是个21岁的孩子而已。
不谙世事,寡言,冷情,她这样的人,以濛明白不善交流,不会沟通,也许总有一天会让人避之不及。
上个月的诚霖大,上个月在她面前趾高气昂的女人。
——“是不是在你身边的时候,祁邵珩对你百般疼爱,万般呵护,那信,千万别信,否则你就会和我得到一样的下场。你永远不知道他那样的人心里在想着什么,他抱着你,也许心里想的是别的女人。”
——“没有什么值得被羡慕的,如若有一天祁邵珩不再*你,你和我也没有什么区别?”
——“如果有一天他心念的女人到了她身边,所有人都真的成了替代品的笑话。”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回想起这样的话,以濛突然愕然了。
从一开始他们的利益婚姻,没有任何瓜葛的陌生人,是什么时候变成了现在这样的状态的。
那个男人是毒,在她没有觉察分毫的时候,他怡然一点一点侵蚀了她的心房,一点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