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玲本以为会动怒的人,说话却带着喟叹的感觉。
她对准备好镇定剂的护.士摇摇头,让她们先回值班室去。
以濛咬祁邵珩用的气力很大,鲜血越滴落越多,向玲实在看不下去,沟通不来,只能用蛮力去动以濛,毕竟以濛现在的身体状态,很虚弱,她的气力还是大过她的。
向珊伸手,却被祁邵珩用另一只手扶开。
“她只是想发泄。”
向珊自然知道以濛想在是不清醒的,只是下意识地在发泄着内心不甘愿的情绪而已,强制她,对她用蛮力,只会让她内心再次受伤。
关键是,即便如此也不能让她堂而皇之的伤人。
半晌后,以濛累了,牙关放松便不再咬着他。
她虚脱了一般地靠在祁邵珩的怀里,嘴唇上和牙齿上都是他的鲜血。
祁邵珩低头看她,抱起来已经完全虚脱的人问道,“这附近有洗手间吗?”
“有的,有的。”
向玲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她带祁邵珩去医生值班室的洗手间。
看祁邵珩抱着以濛进去,向玲只觉得心惊胆战,想到刚才那个鲜血淋漓的场面,她慌慌张张地转过身,去准备一些医用的药棉和酒精,以濛咬的伤口很深,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