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时给祁邵珩处理很容易发炎感染。
端了医用托盘到洗手间的盥洗池台旁,向玲正想说,“酒精药棉,绷带都有,您需要......”
出口的话说到一半被打断,是因为眼前的这一幕。
她本以为祁邵珩来此,打开水龙头是为了清洗自己的伤口,却没有想到,他在用刚才拿了的医院的医用毛巾沾了水,给以濛擦干净了唇上和脸上的血迹。
他的伤口还在流血,滴落在盥洗池洁白的瓷砖上,而后被溅开的冷水慢慢冲刷掉。
饮用水处的一次性纸杯,他的手里也有一个,接了冷水,祁向玲看着祁邵珩对以濛道,“漱口。”
没有反应的人,脱了力气现在更是没有丝毫回应他的动作。
纸杯里的水一点点灌进以濛的嘴里,本来面色麻木的人,感觉到嘴里浓重的血腥味道,以濛将嘴里的水都吐了出去。
祁邵珩再给她灌下去,她再吐出来。
如此反复两次,吐出来的漱口水不再有血迹,他也不再给她灌。
向玲在一旁早已经看得完全惊愕在了原地,在她的认知里苏以濛咬了祁邵珩,她算是得罪了他,不管是不是病情的问题,依着他对这个男人的印象,不迁怒以濛就是好的,向玲是不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