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门,她暂且不能开。
不为别的,只因为现在的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要以怎样的状态去面对祁邵珩。
这几天,她清醒的时候,两个人几乎从来没有任何交流。
靠在门板上,以濛苦笑,这清醒着倒不如不清醒,没有那么多的考量,也没有那么多的顾虑,不知道身边的人是谁,昏昏沉沉,内心更没有要承担的这么多的负荷。
不过,该断的都是会了断的。
敲门声不再有,然后,以濛听到了门外的人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她突然有种内心中涌起一丝莫名的情绪,她一直以来做事果断,只要做过的决定就不曾后悔,可是现在她听着门外人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心底似乎有什么正在死去。
从书桌的抽屉里拿了一本《圣经》出来,为了平静自己的内心的慌乱,她翻看了两页,却再也看不进去。
钥匙插.入门锁的响动声让以濛面露诧异,门从外面打开,他一步一步走进来,以濛看他握在手里的那把钥匙,突然觉得是自己太过可笑了,门锁是无法将他锁在门外的。
他看她,她却避开视线,一如既往的沉默,不做声。
但是,祁邵珩看现在的以濛,他只看她的眼睛就知道她是清醒的。
没有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