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见自己锁在门外生气,也没有因为她清醒后的漠然而感到愤怒,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祁邵珩将一杯温热的牛奶递给她。
“谢谢。”说着礼貌的客套话,以濛并没有喝,而是把手中的牛奶放到了桌上。
他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坐在椅子上的人,开口道,“你执意要这样。”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嘴唇干裂,她说话的时候喉咙撕扯的疼。
清醒后的苏以濛,理智清晰,但是祁邵珩不想和这样的她交流,不接她的话,也不和她再继续这个话题,祁邵珩将抽屉里的温度计拿出来。
他伸手试探她额头的温度,却被她躲开。
祁邵珩蹙眉,直接靠近她,以濛后退,“祁邵珩!”被逼迫到墙角,她的嗓音沙哑却还是清晰得叫出了他的名字。
“还记得我的名字,那就好。”
他抱起她,以濛对于这样体力悬殊的挣扎显得格外力不从心,“你要做什么?”
“乖,闭上嘴,如果你想让很多人过来的话,你就继续这么折腾。”
以濛无奈,这就是她所认识的祁邵珩,他的话说的不论有多温和也带着威胁的特性。
他进来的时候,根本没有关上她卧室的门,家里的打扫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