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叫。
——和祁先生在一起吧,他能给你我所有都不能给的,他比我还要爱你。
——以濛,你们生的孩子该叫我什么呢?是叫我舅舅的吧,等到我不在了,不要忘了带他在每年的清明节来看看我。其实,我只是不想太孤单,毕竟,除了你,我还有什么呢?这样也好,我的愿望不多,只要你能好,我就很满足,很满足。
……
随着骨灰散落在山谷里,以濛站在那儿,仿佛因为最终的告别连时间都慢了下来,像是影片中永远地长镜头,她静立着不懂,忘乎了所有。
起风了,山间的风越来越大,以濛看着经幡在高高的天空中飞扬,仿佛看到了那个曾经的十九岁少年的微笑。
——之诺,如果有来生,我们还要做双生,不做你的妹妹,我要做你的姐姐,替你承受这一切,保护你,让你远离这些挣扎和病痛。
将戴在手上的手套取下来,上面还沾染着之诺的骨灰,以濛将手套放入骨灰坛中,将他交给了身边的于灏,“既然他们要下葬,就把这些送回去给他们让他们下葬。”
怔了怔,于灏半晌后才应了一声,“好。”
他以为这个女孩子会哭的,至少在看到身边有人用同样的方法在送别自己亲人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