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都是哭诉不断,眼泪留个不停。
这样的地方,白雪的圣洁,映衬着冷风,和一切朝圣的气息都让人由衷的感到祭奠的悲凉。
可眼前的女孩子没有哭,她只是循序渐进地做了一切她完全该做的,冷静沉默地不像话。
宁之诺逝者如此的葬礼,大概是罕见之至地没有安宁到连哭泣声都没有的葬礼。
下山,再返回他们住处的途中,跟在他身边的以濛也无比的安静,她甚至有几次在于灏出神的时候,提醒他脚下的山路路滑。
熟识了这样的她,于灏在下山的返程中一直在想,这世上怎么能有这么冷静到连情绪起伏都没有的人呢?
这样固执倔强的坚强,强迫着自己,到底撑到什么时候才是她的真正极限?
可,很快于灏就明白了他身边的这个抗压强到他都佩服的小女孩儿并不是如她表面一样,永远都超出年龄的无坚不摧。
转山,转路的山脚下,他走了两步,就发现身边跟着她的人不走了。
眼泪,只有一滴,从他身边人的脸上一点点滑落。
第一次看到以濛流泪,吓坏了于灏。
却在顺着女孩子视线回头的那一刹那,于灏豁然明白。
只因他们身后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