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橘色里的一个缩影,明明六月才刚刚过完,以濛却觉得那个沉重的夏初过了很久很久。
将卧室的门打开,以濛客厅里有人讲电话的嗓音,嗓音还是像昨天晚上一样的沙哑,但是已经几乎听不到他接连不断地咳嗽声了。
室内有酒店里侍者送来的薄荷叶,倒了一杯热水,以濛将干制的薄荷叶放入水杯里,原本的干薄荷如水后沉入清水底,半晌后又徐徐上升,完全舒展开苍翠的叶片。
端着杯子转身离开,想了想以濛又放了一块冰糖进去。
卧室门打开,她走向了那个刚好背对着她坐在沙发上的人。
“水。”知道他在谈工作上的事情,她嗓音有意放低。
“怎么醒了?”看到她眼眶因为熬夜的酸红,直接伸手覆在她的眼皮上,让她躺靠在他的身上。
扶开他覆在她眼皮上的手,她有意想要坐起来,但是没有被允许。
以濛很久在两天内只睡了一刻钟,来到西臧后像是精神很好一样,她并不赖床,睡眠也不多。
现在,靠在祁邵珩身边,她感觉到似乎极致地困倦翻涌而来,本以为自己不想睡的现在却恰恰相反。
“不想睡?”
“不困。”两个字脱口而出后,又忍不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