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呵欠。
“这么困,就多睡会儿。”
以濛无奈,“这还不是怪你,如果不是因为你……”
话说到这儿,她突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看向了他连同手机通话的笔记本电脑屏幕,这样场景像是在……
“视频会议?”以濛喃喃自语地猜测。
“是。”
“哎呀,你怎么不告诉我啊?”从他身边跳下去,逃也似的落荒而逃。
以濛明白,大概两个人的所有对话都被他的下属听去了,太丢人了。
祁邵珩不在意地笑了笑,薄荷水丢在一边,他继续无所谓地交代接下去的工作事宜。都是几个得力的心腹下属,对于有幸听到祁太太的声音早已经见怪不怪。
其实,以濛只是自己不自知,他们的无数次对话都曾被人听了过去。
等以濛再度恢复镇定从卧室走出来的时候,祁邵珩已经安然地坐在那儿喝那杯薄荷水了,清冽润喉,却因为有意将的冰糖而不是那么的苦涩。
“晚上吃什么?”以濛试探性的问他,像是有意回避这几天所有的不快,那些在已经过去的事情她不愿意在他面前提。即便,她的内心并没有表面上的如此释然。
祁邵珩又怎么看不出他妻子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