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知道她一直不愿提,他也就不说破,随她好了。
“出去吃怎么样?”他向她提议。
“好。”以濛欣然同意。
不知道为什么以前她最喜欢的封闭的不受人打扰的空间,不愿意外出,不愿意走动,但是她现在惧怕那样的感觉。
神情放松的释然并不是真的心情愉悦,祁邵珩在一边看着她,就从刚开始不到几句的对话中,阿濛就失神了很多次,不是心不在焉,而是她有自己的心事。
“走吧。”握住了她的手,以濛从失神中渐渐看向他。
回过神后的半晌,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从酒店出来,天色渐晚,祁邵珩将身上的外衣脱给她,她坚决不要,明明她现在身体很好,生病的人是他。
漫步走在夕阳西下的西臧里,这些满眼随处可见的景色让人不得不觉得心生欢喜,再多的忧愁似乎也能被冲淡很多。
没有任何孤寂地向前走着,以濛想了很多想要说什么话比较合适,最终只发自内心的感叹了句,“真的有点想回家。”
住处可以有很多,但是家却单单只有那一处。
祁邵珩怔了怔,对她说道,“明天的机票,明天回去。”
以濛伸开手看他递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