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有意的,你可以......唔……”她侧目,却被他附身亲吻住。
轻柔的吻,让猝不及防的人只能完全去承受,唇片厮磨辗转,祁邵珩在吻她的时候,忍不住赞扬,“阿濛,你可真是个语言天才。”
以濛推开他,脸色绯红不知是因为刚才的戏谑还是因为那个缠绵的亲吻。
——
7月4号,在以濛轻微的高原反应完全恢复以后,当晚,祁邵珩帮她妻子收拾好了行李,带她回莲市。
重新定下的机票,以濛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入睡之前她只对祁邵珩说道,“要回去的早上,赶早的话,你要叫醒我。”
“好。”吻了吻她的额头,让她安然入睡。
7月5号,凌晨4点多,祁邵珩收拾好了一切,最后转身看到正蜷缩在牀上熟睡的人,记得以濛昨晚和她说得话,想要叫醒她伸手在刚刚触及到她裸露在外的圆润的肩头的时候,还是没有忍心叫醒她。
因为宁之诺的离世,对以濛造成了不少的影响,她入睡很晚,晚上即便抱着她,她还是会做噩梦说梦话。
看着她妻子在睡梦中完全退却了一切掩藏的侧脸,祁邵珩知道怕是只有在熟睡中她才会难掩自己心中的脆弱和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