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邵珩看着镜子里望着他的人,浅笑。
以濛愕然,现在可不早了。他这是在有意嘲笑她。
温热的敷脸毛巾,轻轻的擦拭后,以濛的脸色露出些许微微的晕红,不知道是因为热毛巾还是他言语间的戏谑。
以濛的长发一如既往的顺滑,在他的指尖像是水一样倾泻流动,最简单的三股编发,松松垮垮的,以濛一边刷牙祁邵珩就帮她编好。
“什么时候学会的?”输完牙漱口的时候,看到长发怡然被他编好,以濛的看向他的眼神里有惊愕还有赞叹。
“并不是很难。”漫不经心的语气,“早就学会了想要试试,只是不想把你漂亮的头发弄乱,不过,现在看来似乎还不错。”
何止是不错,祁邵珩要求一向严苛,就是编发这样的小事被他做的好,就是一定真的好。
思索了一会儿,以濛刷完牙将手里的杯具发下,点头赞叹,“很厉害。”至少,要比她变的要好很多。最近她说这些话的频率似乎越来越高了,并不是因为他以往不厉害,以濛明白祁先生什么时候都很厉害,只是以前她都从未发现过。
慢慢发现他的全部的‘好’,顺着这个方向的探求欲,让以濛无比的期待。
其实,祁邵珩在之前的法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