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因为双手的原因,而越来越不喜欢反锁的编发,他就想要尝试,等哪天她真的不愿意编了,他就来帮她。
温热的手指,渐渐编成的长发慢慢地向下一直到了发尾处,偶尔会因为手指的动作轻触到她的脸颊,亲昵的碰触。
以濛洗漱好了就一动不动地站着,祁邵珩透过镜子看到镜子里的他的妻子静立等待的时候和一个孩子一样听话乖巧。
他不知道,以濛的思绪早就飞远了,想到曾经,想到幼年,想到长发恣意生长到乱糟糟的样子,不会编发,不会梳头,她父亲也不擅长这些。没有母亲,她都是自己一点点的学。编发是一个亲昵而温情的动作,大致所有的女孩子都有母亲给自己的第一次编发梳头。但是,她没有母亲,所以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的温情。
现在,站在浴室的镜子前,是她丈夫帮她做这些反锁的琐事。足够满足了,所有别人不能给的,她缺少的,没有的,祁邵珩一个人似乎都能帮她填满,现在是,以后也是。
长发编好了,以濛对着镜子里的人浅笑道,“谢谢。”
“可是我想要实际行动阿濛。”猝不及防中被人一吻,冰薄荷的刮胡水和柠檬牙膏的味道交融在一起,他和她的味道,说不出的清爽而清甜。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