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苑。
祁邵珩回来直接到室内,看着躺在牀上的人伸手就去再探她的额头,果然就像他预料的一样烫了很多,“阿濛。”抱着她坐起来,解开扣子给她试温度计。
见祁邵珩脸色沉郁,以濛倒是不觉得怎样,睁开眼看着他,她精神很好,“应该只是有一点低热。”她说。
但是一刻钟后,温度计拿出来整整39度,相比祁邵珩的面色沉然,以濛就显得诧异的多,她是真的没有觉得很难受。
一开始退烧,烧到39度,她和别的病人不一样,不能直接用注射的药物刺激,最后的办法是先吃药。
将退烧药药片,研磨成了药粉,配合着温水祁邵珩一勺一勺地给她灌下去。
他沉默不说话,是因为内心的自责,到冯家几乎没有一天不是忙碌的,冯家他母亲生前管理的几家电子公司他帮着照看,自然而然的疏忽了她,从一开始的一下午离开她,到现在从陪她吃了早饭开始,就只能在吃晚饭的时候再见面。
阿濛自然不需要寸步不离的看着,但是会内疚,会自责只是他的本能,只要她一出问题,他就什么心思都没有了。
冯家到底是不该过来,不然在宜庄什么事都不会有。
在宜庄的时候,邢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