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濛每天做针灸的时候就说,她进来身体恢复的很好,如果想完全恢复好,只要在一个月内不再用注射药物,让她摆脱体弱生病对药物的依赖就好了。
可一个月就要到月末,她又生病了。
高烧到39度怎么能不用注射药物,晚上如果再烧起来,后果不堪设想……
“祁邵珩。”以濛看着他,释然地浅笑,“你不用这么严肃,我真的不觉得难受。”
祁邵珩听他妻子劝慰的话,她不说还好,说了更让他觉得内心钝痛。
就是因为她真的感觉不到难受,他才真觉得担心。
高烧到39度,一般人都难受到话都不想开口说了,他妻子却一切如常,不是坚强,是病久了麻木了,她连感受病痛都不那么敏锐了。受过比这更难受的折磨,所以即便高烧她也坦然地像是一个未曾生病的人。
以濛生病,祁邵珩守着她,半天都没有说一句话。
晚上,不一会儿有人送了晚餐过来,高烧的人就算是再觉得不难受,也没有胃口。
他连晚饭都没有吃,以濛催促他,“我已经吃了退烧药,你吃了饭再姑过来,说不定我就退烧了。”
劝阻无效,他陪着她就这么待着,直到一会儿阮舒文也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