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退烧了吗?”阮舒文和祁邵珩说话,以濛的意识因为退烧药的作用,已经开始有些晕晕沉沉的。
和男人的手不一样,阮舒文的手覆在她的额头上,温软的让人觉得很舒服。有种来自女性长辈的呵护感。
她似乎听到阮舒文让祁邵珩去吃晚饭,两个人说了很多话,她隐隐约约地听着都是关于她目前的身体状况的。
直到后来药效起了作用,她开始发汗,阮舒文坐在牀边用温热的毛巾帮以濛拭掉额头上的汗水,再试过温度计体温到了38度,依旧有些低烧,但是相比刚才已经好了很多。
“邵珩,现在退烧了,你去吃晚饭,我来看着阿濛。不然,你怎么有精神照看她。”
似乎是第一次见到退烧药在阿濛身上这么快起到了作用,看来她最近的身体状况真的好了很多。祁邵珩瞬间松了一口气,对阮舒文说道,“那就麻烦您了。”
“自家人不麻烦。”祁邵珩出去,卧室里只剩下以濛和阮舒文。
以濛因为发了汗,现在也算是有点精神了,清醒过来后,这才看到阮舒文正拿着温热的毛巾卷着袖子帮她擦拭着汗水。见她睁开眼,阮舒文浅笑,“阿濛,想吃点什么,好些了没有?”
温暖的声线,是以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