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自从回国后,他以为依靠着药物就能给她绝对的安全,却没有想到早在回国之前,就已经有了这个绝对不能有的孩子。
祁邵珩生气,已经完全不知道是生他妻子的气,还是生自己的气。
这事儿,也该怨他的,这么久,竟然没有觉察一点点。
该死!
桌上有刚才买回来的白粥,祁邵珩打开餐盒,盛了一碗出来,对躺在牀上的人说道,“喝点粥,不然一会儿没有力气,手术的时候,我陪着你,别害怕。”
以濛咬唇,脸色苍白着,不肯配合也不张嘴,直接将头扭了过去。
“我们找最好的医生,一定不疼。”他浅笑着,哄她,却让以濛现在觉得惊惧到了极致,这个时候他的微笑他的浅笑,让她心惊。
“祁邵珩,你不想要我的孩子?”她问他,嗓音有些说不出地沙哑。
祁邵珩沉默,眼眸看着她尚未有任何变化的腰腹,神色暗沉。
“你知道我不想听什么话,阿濛。”
以濛嗓音沙哑,有些难以置信地问,“祁邵珩你要打掉我的孩子?不行,他不仅是我的,也是你的,他是我们的孩子,你不能这么做。“
“现在,他只是祸害,不能要。要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