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我,你只能选一个。”
“你——咳咳咳——”听他说得这些话,以濛有些气愤的一口气压在这里,气不过,大肆地呛咳了起来。
以濛咳得厉害,祁邵珩伸手轻拍她的后背,却被她推开,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也不听她的就擅自替她做决定,跟他在一起迟早因为他的霸道被他气死。
不一会儿,护.士敲门,说,“医生已经准备好,可以进行手术了。“
以濛一听,脸色完全成了惨白。
“不疼,我陪着你,肯定不疼。“
他抱她躺在医院的推牀上,这一次以濛没有挣扎,因为她知道完全没有用。
护.士走在前面,听到英俊的男人一边和妻子说话,一边哄躺在病牀上的人,原本是一次不甘愿的手术,可他和他妻子相处的方式扭曲地诡异。
以濛的手被祁邵珩握着手,她完全不看他地闭着眼,即便真得到手术室内,以濛一动也没有动,医生看着牀上的女孩子,对照着女孩子的孕检报告蹙眉,摘掉戴好的口罩和手套,她说,“祁先生,很抱歉,您的妻子不适合做引产手术,她曾经是肾脏病患者,六周完全不再适合落胎,如果这么做会有生命危险。”女医生明显从检查报告上看得出这个女孩子不适合怀孕,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