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晓冬睡的说不上是好还是不好。一晚上不停的做同一个梦。
梦里他站在一个漆的地方,四面都是峭壁,冷水从脚底漫上来,一直淹没至顶。
不能喘气了,会被淹死
当然梦里头他不会被淹死。
可是他就象是被困在了这里,怎么也走不出去,不停的重复着水渐渐漫上来,身躯一点一点没淹没的那种绝望。
也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这个过程,梦境终于有了改变。
也许是想逃脱的心愿太过强烈,这一回他终于赶在水淹过头顶以前挣扎着往石壁上攀爬。
光溜溜的石壁没有可着手的地方,他爬的还没有水涨的快。往头顶上方仰望,只能看见模模糊糊的光亮,逃生的希望就如这光亮一般遥远渺茫。
醒过来的时候晓冬一身大汗,四肢酸软无力,这还都不算什么。重要的是,他居然紧紧攥住了大师兄的胳膊,攥的那叫一个紧啊,就象溺水的人抓着救命稻草一般死也不松手。
“咦”
晓冬有点儿迷糊。
他和大师兄明明是各自睡在各自的被筒里,他又是怎么抓住大师兄的
晓冬转头左右看看。
也不知道半夜里什么时候,他就越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