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料里写的一样拽,还国际刑警组织,他一定想不到您就是国际刑警,否则这么小的案子怎么能请得动您来”
郑挚看了他一眼:“多嘴”
然后就回到了车上,对自己的一票兄弟喊话,把吴赖的安排告诉他们,通过街头巷尾的线人,痞子流氓等等,把吴赖家出事的消息散播了出去
医院太平间的人来帮着把尸首收殓了起来,暂时停放在医院的太平间里,等着法医最后的尸检结果。
吴赖摸了摸二哥的口袋,空空如也,那张吴赖给他的本票也被杀手拿走了。
医院的护工走进来,清洗了房间墙壁上的血迹,拖了地,换了新的床单,整个特护病房里又变得干净整洁起来,除了墙壁上微微留下的血迹,还能说明这里发生过什么
人都走干净了。
关上房门,世界仿佛忽然安静了下来
吴赖走过去,抚摸着父亲躺过的那张床,似乎还能看到父亲的音容笑貌。
那个永远严肃,却又对三个儿子疼爱有加的慈祥的老者,已经不在了。
吴赖跪倒在床边,拉过白色的枕头,把脸深深地埋进去,嚎啕大哭。
没有什么能替代他此刻的悲伤,愤怒像火焰一样烧灼着他的胸膛,让他难以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