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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点的时候,吴悠从首都赶来,风尘仆仆地冲进了病房,前一段时间他一直在被软禁调查,调查无果这才刚刚释放出来,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收到了父亲和吴虑死亡的消息,便马不停蹄地赶来。
吴赖当时正坐在椅子上愣神儿,他已经三天都没有好好的睡一觉了,头发凌乱形容枯槁,胡子拉碴地斜穿着一件单薄的汗衫,敞着怀。
吴悠疾步走进来,吴赖看到大哥,胆怯地站了起来
吴悠瞪了他一眼,随即冷冷地说:“我都知道了”
“二哥给你打过电话了”吴赖小声问道。
“你嫂子接的,大概跟我说了怎么回事。”
吴悠说的话里似乎没有带出一点的责备,只是有些愤怒。
“对不起”吴赖平时见别人时那嚣张的气焰在亲大哥的面前消散得无影无踪,像一个胆怯的小学生。
“对不起”吴悠冷笑,吴赖的这个大哥比吴赖大十二岁,整整一轮,成熟稳重,情商极高。
“有什么可对不起的你的事就是整个吴家的事,无论出什么问题,哥替你扛着
你特么是我兄弟,我看着你打小光着屁股长大的,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自己都清楚
你做的事,一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