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有刀割过般,强在脸上扯出个笑,抬手唤了书儿和一众婢女,缓缓向宫外行。
为什么,明明她什么都没做,明明错的是倾心,自己却好像在一瞬间输了所有。
此时正值盛夏,空中日华却难得清淡了一回。空中飞舞的瑞兽闪闪发光,照得连同树荫之下都一派光亮。
承泽宫前迎亲的队伍蜿蜒如巨龙,千雪走过整齐的盔甲,走过袅娜的宫娥,走过匹匹的神兽,终于到一身喜服的络桑面前。
“娘娘。”大小相近的两个銮轿旁站了几个婢女,其中一个銮轿旁的婢女见千雪过来,便福了福身,另一个婢女则十分知事地拉开帘子。
书儿扶着她上去后,有礼官尖着嗓子呼了声:“起——”,千雪身子倏忽一轻,隐隐绰绰的珠帘窗帷之外,已是白云皑皑。
千雪卷起珠帘,失神地望着不断倒退的白云,并不说话。
銮驾内除了千雪和书儿之外,并无其他宫娥。
书儿本就是话多的性子,见千雪一直这样失魂落魄,心里甚是不平:“那倾心是何人,竟有这样大的排场,分明是要给我们一个下马威,娘娘我——”
“书儿!”千雪打断她,缓缓收了手,转过头来,奈奈道:“以后她就是络桑的侧妃了,你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