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颠一听阳顶天与其夫人的骸骨至今仍在密室不曾入土,这般凄惨,不禁放声哭嚎:“阳教主,周颠对不起你啊,五散人对不起你啊!什么狗屁四大-法王、狗屁左右使,连为你收尸都办不到啊,他们都对不起你啊!”若不是内息未复,他直想扇自己几个大耳光,再给在场的明教弟兄每人来几个大耳光。
周芷若一人说话,厅中几人听来却是各有重点,只听得圆真厉声喝道:“臭丫头,你说我冤枉阳顶天?空闻方丈就算怀疑我的行踪,又怎会找你这个外人追踪我?简直一派胡言!”
“小女子是不是一派胡言,圆真大师稍安勿躁,听小女子说完不就清楚了?”周芷若表面故作轻松,满脸微笑地望着圆真,脚下却是向刘煜藏身的地方移动了几步。“就从圆真大师与你师妹,还有阳教主这段情-事说起,如何?”说着,她从怀中掏出一条白绢展开道,“谢圆真大师引路,小女子却是在明教密道中发现了阳教主的遗书。‘夫人自归阳门,日夕郁郁。余粗鄙寡德,无足为欢,甚可歉咎,兹当永别,唯夫人谅之。’”这条白绢正是阳顶天的遗书,刘煜和周芷若离开密室时,将它和记载着“乾坤大挪移”的羊皮卷一起顺走了。
周芷若很快就背完了遗书全文,将那白绢一合,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