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
二人边走边聊,柴心月心内愁肠百结,又是惊疑不定,刚才所见委实震撼,让她一时消化不了,心内疑窦丛生,却又摸不着头脑。
二人回到木屋,江蝶衣微笑着请她回屋歇息,柴心月主动表示要与孙雪卉一起打柴。江蝶衣见她神态如常,自然答应。二人拿了草绳与斧头,一起向南边走去。
那里生着一片杂树,更有无数灌木,二人说说笑笑来到那里。孙雪卉对此轻车熟路,放下绳子,挥起斧子砍掉几株杂木。柴心月哪里做过这些粗活儿,呆呆看了一阵,弯腰帮着她收拢柴木,却又忘记把绳子摊在下面,看得孙雪卉暗笑不已。
孙雪卉把绳子摊好,弯腰搂起柴木放在绳子上,把绳子两端勒到一处打结,两手一拍道:“完事。”柴心月佩服道:“师妹真是厉害,每天都要做这些吗?”孙雪卉得她夸赞,很是高兴,乐道:“除了练剑,每天还要打水,烧水,做饭,到山下镇上买东西。”
柴心月心中又是一动,漫不经心道:“你刚才不是说师父不让你出去吗?”孙雪卉拖了干柴,把斧子插在柴火上面道:“每半月师父都要派我下山去采买日常用品,你知道这里离山下集镇几十里远,来回就得大半天,每次都累得我半死。”
柴心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