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青染冲着曲南一浅浅一笑,点了点头。那一笑,瞬间令围绕在他周围的荷花黯然失色,全部成了背景陪衬。
曲南一眯起了狭长的眼睛,有心调侃他两句,又怕说深了得罪这位不染纤尘的主儿,便将那话咽回到肚子里。哎,若非自己武力值不行,哪里用得着如此顾忌,连说句打趣的话都要寻思再三,最后还是吞回到肚子里去。真真是憋屈啊
花青染施施然踏上岸,慢悠悠撑开一把墨绿色的油伞,一句废话也没有,只单单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曲南一先行。
曲南一问:“怎不见如颜”
花青染回道:“她去义诊了。”
曲南一赞道:“如颜不但姿色出众、倾国倾城,还有颗悬壶济世的菩萨心肠,实属难得啊。”
花青染却是一笑,没有搭话。
曲南一又道:“对了,我昨晚经历了一件怪事。那白子戚竟好似被妖魔附体,做出百般丑态。青染可知,此事何解”
花青染的眸子闪了闪,问道:“那人现在如何”
曲南一回道:“应该无碍。昨晚却是又蹦又跳,还唱了一首艳曲儿,甚是猥琐。”
花青染突然转过头,看向曲南一,问:“是怎么唱的”
曲南一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