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右眼角部位,乌紫烂青的,肿得很高、很高。
走进审讯室来的时候,平傃注意到,平纬的大腿根处,好像有重伤,他艰难地横着步子,蹒跚地、踉跄着,蹭了进来。
平傃从同学处已经知道他那被男人叫做“根”的物件,已经被同牢的犯罪嫌疑人,给废了。
事发后被送到医院去抢救的时候,大夫说:“没救了,人能活下来,就算不错的了。”
谁干的?依然是个迷……
平傃有点目不转睛,平纬却是低着头。
平傃悲哀地询问:“你和她,真有事?”
平纬马上抬起头,看了一眼正前方,又摇了摇头,继而便低下了头,欲语又止,好像十分难以启齿似的。
但是,他肯定知道平傃是惟一乐意全心全意帮助他的人了,所以,他终于涩涩地低沉地平静地说:“我回想不起来……
我说平傃,那天,我喝了一杯,就昏了醉了。
她定在酒里下了药……
等我醒过来我发现我睡在沙发上,下身裸露着。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没有记忆……
以后,她打电话威胁我——
我说平傃,有一点可以保证,我根本没见到过什么老板什么女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