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给我们送酒菜的女服务员,也不是这个女服务员证人。
他们合伙诬陷我——”
平傃信任地点点头,问:“你和蒿嫣然,以前是否有过节?”
平纬的脸红了,黝黑又苍白的脸上出现了几道红色,如同京剧里的花脸,诡异、夸张。
他咬着牙,说:“那次,我去大学讲课,蒿嫣然狂热地爱上了我。
我说我有家有孩子了。可她追到了家和单位来。
后来我们知道,原来她的父亲就是霍芫的领导,也就是说,自己老婆的情人的女儿,爱上了自己父亲的情人的丈夫。
我开始疏远蒿嫣然。
有一天深夜,蒿嫣然跑到我家说霍芫住在她家了。
我气呀,本来,说好了,要遮人耳目的,为了双胞胎儿子也得收敛呀。
但是——他们放任一个女孩子半夜跑来找我,我也该让那禽兽难受难受。
加上蒿嫣然积极主动地眉目传情诱惑我。我拥抱了她,亲吻了她,差点和她做了那事。
当时,我一心想要让那禽兽也痛苦,也难受、也流泪、也淌血。当然更有点诡异地亢奋,我的激情和仇恨,同时迸发了,我觉得我要疯狂了,突然,我听到了身下女人的尖叫声,那是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