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蝶的两眼珠是红红的,宛如血液流入了他的眼框里,充满了血腥气味。
沉默、沉默、再沉默。
僵持,僵持,再僵持。
最后,还是老兵泪流满面,虚弱、难忍地主动说:
“连长,我算服了您了,您——
放了我吧,我今后既不会再跟您较劲,更不会和您拼命的啦!
您,比我还要强硬、还要霸道、还要不要命,我算服了您了!
快,快放我下来吧,我快要被冻死了!
连长,连长,今后,我一切都听您的,您,就是我大哥。
还不行吗?
求求您啦,快放了我吧!”
涂蝶这才“呱呱”几下子,将手枪枪栓来来回回地拉几下,推出弹夹,枪插回腰间,一转身,抛甩着几粒子弹,吹着口哨,洒脱地走了。
涂蝶认为:这个世界上,只有硬碰硬时候,才是最让他出采的时候。只有吓死胆小的,没有吓死野胆的。
死,怕什么?重要的是,要像个人样似的活着。
现在,他就必须像个连长样般地生活在这一块三亩七分地里,说一不二。
当然了,他还想,晚上就叫厨师弄上几个菜,叫上指导员、老兵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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