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光光的呀!她就是想看看你们哥俩的公鸡嘛,这不是极度淫的表现是什么呢?”
林智骁尴尬地望了杜展一眼,转眼望着吴董,把当日在鸡公岭潘虹嫂子家里,潘虹嫂子帮自己挑倒钩刺的情景说了一遍。
再加上受潘虹嫂子的教导,跟她做那事的窘迫经过细细说来,把个吴董和林建珂乐得哈哈大笑起来。
杜展见林智骁已经说完了,嘿嘿笑着问:“吴董,我们哥俩的第一次是不是比你更笨拙十倍呀?”
“什么都得那寡妇教我们,当时真是觉得人丢大了呢!”
“可她救了我们哥俩的命,我们哥俩得报恩呀,纵然再是尴尬万分,也只能按那寡妇的指点去做了嘛!”
“是不是?”
吴董嘿嘿笑着道:“我想,每个男人的第一次,都是在非常的尴尬中完成的。嘿嘿,建珂,你年龄这么大了,将来的第一次应该不会比我们当时十几岁的时候来得笨拙吧?”
林建珂尴尬地挠着后脑勺,道:“你们都讲了,我也得老实讲了。其实,你们不知道的呢!”
三人原先以为林建珂还是正处,听他这么讲来,不约而同地“啊?”出声来。
林智骁跟发现了新大陆那样,饶有兴趣地盯着林建珂,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