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斯科特诺夫斯基和喀秋莎来到了医院,这里到处都是伤兵,走廊到处弥漫着令人窒息的血腥味和充当尸体防腐剂的福尔马林味道,他们来找的是喀秋莎的表哥,听说他跟其他伤兵一同从前线上撤了下来,喀秋莎受养父图佐涅夫的嘱托过来瞧瞧,可问了半天的医生和护士他们都说不知道,无奈只能去那些伤兵堆里去打探情况了
“见没见过科瓦迪亚.图佐涅夫?是第六地方军第七十七步兵团的?”问了这么多人,都没一个人知道他的,这让喀秋莎几乎失望透顶,对眼前这个士兵也不抱有多大的希望,可没成想他却一愣,眯着眼睛问道:“图佐涅夫?是那个七十七步兵团的狙击手吗?你是他什么人?是他的家人吗?”
“是,我是他表妹,你认识他?”喀秋莎兴奋的说道,可那人却脸色一沉,迟疑的回答道:“他...他和他所在的部队在前一天的撤退中被打散了,许多部队的编制都被打乱了,我是我们这个团仅剩的一个人,其他的部队我不清楚,听说他们七十七步兵团负责桥尾的阻击掩护,可后来那里几乎被炸成凹地,连一具完整的尸体都找不到,就更别说有活人了,我反正是没听说他们有撤下来的,也许他还活着,也许...”
两人并肩走在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