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对这个角色的精到拿捏。听到这声惨呼,羊转了个半圈,露出另一幅面具——一张狼脸。
“你尽挣扎,却不使临终迟延片刻。”狼低吼着说。
“我不过是一个可怜的年青侍女!请怜悯我,你的四耳更能听清我悲切的哀哭。”
在场的观众似乎完全陶醉在厄鲁席恩剧团精彩的演出之中。瘟疫与战争的流言正在邻近的城邦里肆虐散布,以死亡为主题的剧目能够风靡也就不足为奇了。
饰演双子的丹吉,俯视着半卧的女演员,夸张地亮出了一对木头做的尖牙。玛迦迎着慢慢靠近的狼牙亮出脖颈,然后拉动了缝在衣领处的机关。随着台下一阵兴奋的惊呼,红色的绸带迸射开来。观众们终于得偿所愿了。
剧团的人拖着疲惫的身子爬上了四轮马车,准备开往针溪郡的艺术之乡——吉雍道。天穹中不见半点星光,只有一绺乌云横在半空。
剧团的老板,同时也是唯一的剧作家,厄鲁席恩又一次跟大家解释说,针溪郡的票房一向很有保证。他跌跌撞撞地胡言乱语着,手里拎着一壶快要喝见底的酒。
夜色渐深,剧团众人中突然爆发了争吵。
翠娅和丹吉对剧情的编排提出了猛烈的质疑,整个故事非常的俗套:悲剧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