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顾达之闻言面色也略略缓和,道:“他原来的确不是那样的人。”
陈素青又同沈玠道,“我原不知道沈姑娘和顾兄已有鸳盟,这样看来,二位不仅是良友,更是姻亲,顾兄也是怕沈兄行差踏错,言语上不免激烈了些。沈兄其实应该明白他一番苦心。
沈玠原本正因为失言后悔,现在看陈素青来劝,也有了个台阶,又一贯知道顾达之是个性情中人,少不得还是自己去认错。
故而站了起来,走到顾达之面前,向他拘了一躬,道,“是玉昌昨日放浪,不该拂了文远的好意。”
顾达之见他这样,不由也觉得好笑,脸上怒气也挂不住了,打趣他道,“我是怕你惹了风流债,嫂子进门你不好交待!”
沈玠闻言,脸上红了一大片,连连称是,二人复又坐好,算是和好了。
陈素青听了这话,腹内却一阵委屈,她虽然刚刚劝顾达之,说沈玠不是放浪的人,但实不知他真实秉性如何。如今因歌姬与兄弟争吵,反而要自己来劝,不由得越想越气。
他二人哪只陈素青腹内机关,还在商议今日该去何地,还叫小二来上了早点。
沈玠看陈素青在发呆,向他道谢,“今天多谢佩英替我说情,免使我二人生隙